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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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
——庫子我啊，這下洗定啦。
梅川庫子在這情侶黏黏糊糊的節日裏，身處警局，正在接受比混混還可怕的警官訊問。
“姓名，年齡，做什麽的。”
——很好，是日劇裏常有的橋段。
她在心裏吐槽。
大概是今天事情發展過於神展開，梅川庫子徹底放棄思考，一邊腦海裏思維發散地想東想西，一邊嘴上乖乖地回答這個比混混還可怕的警官提的問題。
回答完後，這位松田警官看上去比起案件，他更關註她似乎是逃課了。
“15歲？你這不是還是學生嘛？！這個時間點應該出現在教室裏才對吧，逃課？哎——！”沒等他說完，他的後腦勺就被從門外進來的一位身著制服的警官拍了一下。
非常響的一聲“咚”。
聽著就很痛。
坐在松田警官對面的梅川庫子仿佛感同身受一般，後腦勺在隱隱作痛。
“笨吶！別把無辜市民當成罪犯訊問啊！小陣平！”來人先是指責了一番松田警官，然後視線轉向面前坐著的梅川庫子，“對不起，小姐。我這個同期生方才對你冒犯了。如果覺得不解氣的話，我可以幫你揍他噢！啊，要是你想親自動手也行，我會裝作低頭玩手機的。”
松田陣平：“你這家夥……”
然後，後腦勺又被拍了一下。
梅川庫子：……感覺更痛了。
松田陣平嘆了口氣，摘下墨鏡，表情沒方才那樣像個混混一樣：“對不起，我語氣重了。不過呀，你這時候應該在上學吧？怎麽會和犯人扯上關系。”
“阿這……”
與大樓那次不同，梅川庫子這次純粹就是恰好碰上連續炸|彈犯，於是順手將人制服，結果途中卻被聞聲趕來的巡查誤會為不良少女欺負成年人，然後帶回警局調查。
幸好路上遇到了爆破物處理小組的松田陣平，不然就不是協助調查，而是進審訊室坐坐了。
此時被問到怎麽會和犯人扯上關系，梅川庫子一時有些語塞，咒術師的事也不知道松田他們是否了解，直說是任務結束後恰好碰上的貌似也不行。
對普通人使用術式，這要是被查到了，估計那群爛橘子會直接將人打成詛咒師吧。
萩原研二察覺到梅川庫子的為難，伸手輕輕拍了一下桌面：“到此為止，小姐只是來協助調查，現在筆錄什麽的早就完成了吧？”說著，他對著梅川庫子眨了眨眼，“小姐你說對吧？”
接收到萩原研二傳達的訊息，梅川庫子從善如流地點點頭。
隨後萩原研二一拍手掌，提議請梅川庫子去警局附近的家庭餐廳吃午飯，算作賠罪。
“來來來，點這個點這個！”萩原研二指著餐牌上價格驚人的餐點，十分積極地推薦梅川庫子選這個。
一旁的松田陣平不滿地吐槽：“餵——！不要因為是我請客就這樣專點貴的食物啊！”
“嘿？小陣平你這是要臨陣脫逃嗎？”
“你在說什麽啊！拿來——！”松田陣平兇巴巴地將萩原研二捉弄人的話懟了回去，一把奪過餐牌，手速極快地點好了菜品。
巧合的是，點的全是方才梅川庫子眼神有多做停留的食物，註意到這情況的萩原研二挑起一邊眉毛，又開始捉弄人。
“嗯哼～～都是方才這位小姐有多看幾眼的食物呢……小陣平眼神不賴嘛！”
“呃……萩，你要開玩笑也看看這家夥的年齡啊！JK啊！是JK啊！”
“對不起對不起，小庫可以原諒我嗎？”萩原研二收起方才玩笑的表情，嚴肅認真地請求著梅川庫子的諒解。
其實並沒有在生氣的梅川庫子善解人意地點頭。
見當事人都沒說什麽了，松田陣平嘆了口氣，差不多要對同期生不顧年齡差的四處對女性散發魅力的行為感到疲憊了。
說不定哪天隊裏就會收到某位女性的投訴信吧？
他想著，然後又嘆了口氣。
“手機給我一下。”松田陣平朝梅川庫子伸出手。
雖不知道要做什麽，但出於對身份的信任，梅川庫子將手機遞了過去。
接到手機，松田陣平沒幾秒就將手機還了回去。
“待會你是要和同學一起回學校是吧？到了學校後，記得發短信給我。不要被我發現離校逃課哈。”
“誒！居然偷跑！小姐小姐，我的號碼也存一下存一下～～～”
“我說你真的——！”
梅川庫子默默圍觀著這兩位警官的雙口相聲，心裏計算著午飯什麽時候能端上來。
不過比起午飯到來，比較快的恐怕是——
家庭餐廳的大門刷的一下被打開，從外面走進來兩個身著黑衣，看上去就不太好惹的高大男子。
身為警官的敏銳性，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一下就註意到了門口那兩個黑衣人正朝著這邊走來，更準確的是朝著梅川庫子的方向走來。
“餵，你是誰？”松田陣平迅速移動座位，坐在了庫子旁邊，用身體將庫子和那兩個黑衣人隔開。
雖然看不出身份，但直覺告訴他這兩個人很危險。
某種程度上來講，松田陣平的直覺是準的，對於被祓除的咒靈來說，五條悟和夏油傑確實是十分危險的存在。
透過監視的咒靈得知眼前兩個男人是警視廳的警官，夏油傑無視了松田陣平坐在庫子旁邊的動作，語氣平和地開口說：“我的名字是夏油傑，是這位梅川庫子的同學。”
能說出名字啊。松田陣平稍稍放松了警惕，接著他微微低頭對身後的梅川庫子說：“他說的對嗎？”
梅川庫子點頭。
“那就好。”
松田陣平與萩原研二迅速放下戒備，坐回自己的位置，然後兩人看著五條悟和夏油傑一左一右的坐在梅川庫子身邊。
總覺得氣氛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什麽。松田陣平放棄思考這問題，拿起餐牌開始點餐。
一旁的萩原研二卻是眨眨眼，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飯桌上，雖然案件內容不能透露太多，但是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還是簡單說明了一下梅川庫子卷入其中的案件情況。
在說到梅川庫子親手將犯人制服時，夏油傑眉毛狠狠一皺：“庫子，這太危險了，下次不要這麽做。”
“對不起對不起。”
梅川庫子迅速認錯，完事之後還討好的將一份甜點推到夏油傑面前。
坐在對面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只以為夏油傑說的是面對犯人太危險，卻不知道夏油傑的意思是“下次直接使用術式，近身搏鬥太危險”，松田陣平還幫腔說話。
午飯結束後，萩原研二問了三人用不用送他們回校，然後三人跟約好似的，齊齊搖頭。
目送三人遠去的背影，萩原研二笑了一下：“真是青春啊。”
“哈啊？！你在說什麽？”
“哈哈哈哈，小陣平不懂也沒事。”
“萩，我說你啊！”
……
三人回學校宿舍的路上，五條悟依然正常發揮，仿佛日課游戲一樣，成功將梅川庫子惹急了眼。
差點把人氣到要追殺他到天亮。
到宿舍門口的時候，梅川庫子讓兩人等等，然後走進房間將早就準備好的情人節巧克力拿了出來。
“哇——！”五條悟誇張地叫喚了一聲，“我可以拆開嗎？”
正想看到五條悟吃癟的模樣，梅川庫子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她立即點頭。
得到肯定的五條悟撕開巧克力包裝，手指撚起一顆方形巧克力丟進嘴裏，然後臉色一變，不過還是嘴巴快速嚼了嚼，把苦得要命的巧克力吞下。
“庫子～～～太苦了啊！”
明知被作弄了的五條悟沒有生氣，反而還故意用著JK的語氣對梅川庫子撒嬌，成功得到對方的一個嫌惡的表情。
“一定有甜的那份吧！”
確實是有的。然而梅川庫子冷酷地搖頭，呵了一聲後將門關上。
沒戲可看的夏油傑轉身就走，仍留在原地的五條悟看著手中的巧克力盒子好一會，然後拿起其中一個丟進嘴裏。
是十分甜膩的口味。
能品嘗出下了大量的糖。
其實是有一點點的失落頃刻撫平，五條悟將巧克力盒子收好，心情好極了的哼著歌回到自己宿舍。
宿舍裏，梅川庫子的手機彈出幾條消息，其中有學姐們和家入硝子對於義理巧克力的感謝，還有就是夏油傑和往常一樣的道謝，最後則是五條悟發過來的貓貓表情包。
白色的大貓笑得瞇起了眼，歪著腦袋，旁邊還浮現動態字符“好吃”。
竟然難得的沒有發能惹人生氣的話。
梅川庫子抱著手機，窩在被褥裏，一條一條回覆著手機裏的道謝消息。
此時遠在警視廳的松田陣平盯著手機：“這家夥是不是忘記要跟警察報備安全到校啊！”
松田陣平拿著手機，打開又合上，看上去十分糾結要不要打電話回去確認是否安全到校。
從見到梅川庫子的那一刻起，松田陣平直覺這個家夥不會是好學生那一類的人。
在後面聽到負責處理此次任務的同事說“犯人所受的傷，招招都打在了點子上，很痛，但是不致命”，他就更加確信心中的猜想。
“說起來，小庫的聲音總覺得在哪裏聽過呢？”萩原研二忽然開口說。
聞言，松田陣平更加沈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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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子我啊，這下洗定啦。
梅川庫子在這情侶黏黏糊糊的節日裏，身處警局，正在接受比混混還可怕的警官訊問。
“姓名，年齡，做什麽的。”
——很好，是日劇裏常有的橋段。
她在心裏吐槽。
大概是今天事情發展過於神展開，梅川庫子徹底放棄思考，一邊腦海裏思維發散地想東想西，一邊嘴上乖乖地回答這個比混混還可怕的警官提的問題。
回答完後，這位松田警官看上去比起案件，他更關註她似乎是逃課了。
“15歲？你這不是還是學生嘛？！這個時間點應該出現在教室裏才對吧，逃課？哎——！”沒等他說完，他的後腦勺就被從門外進來的一位身著制服的警官拍了一下。
非常響的一聲“咚”。
聽著就很痛。
坐在松田警官對面的梅川庫子仿佛感同身受一般，後腦勺在隱隱作痛。
“笨吶！別把無辜市民當成罪犯訊問啊！小陣平！”來人先是指責了一番松田警官，然後視線轉向面前坐著的梅川庫子，“對不起，小姐。我這個同期生方才對你冒犯了。如果覺得不解氣的話，我可以幫你揍他噢！啊，要是你想親自動手也行，我會裝作低頭玩手機的。”
松田陣平：“你這家夥……”
然後，後腦勺又被拍了一下。
梅川庫子：……感覺更痛了。
松田陣平嘆了口氣，摘下墨鏡，表情沒方才那樣像個混混一樣：“對不起，我語氣重了。不過呀，你這時候應該在上學吧？怎麽會和犯人扯上關系。”
“阿這……”
與大樓那次不同，梅川庫子這次純粹就是恰好碰上連續炸|彈犯，於是順手將人制服，結果途中卻被聞聲趕來的巡查誤會為不良少女欺負成年人，然後帶回警局調查。
幸好路上遇到了爆破物處理小組的松田陣平，不然就不是協助調查，而是進審訊室坐坐了。
此時被問到怎麽會和犯人扯上關系，梅川庫子一時有些語塞，咒術師的事也不知道松田他們是否了解，直說是任務結束後恰好碰上的貌似也不行。
對普通人使用術式，這要是被查到了，估計那群爛橘子會直接將人打成詛咒師吧。
萩原研二察覺到梅川庫子的為難，伸手輕輕拍了一下桌面：“到此為止，小姐只是來協助調查，現在筆錄什麽的早就完成了吧？”說著，他對著梅川庫子眨了眨眼，“小姐你說對吧？”
接收到萩原研二傳達的訊息，梅川庫子從善如流地點點頭。
隨後萩原研二一拍手掌，提議請梅川庫子去警局附近的家庭餐廳吃午飯，算作賠罪。
“來來來，點這個點這個！”萩原研二指著餐牌上價格驚人的餐點，十分積極地推薦梅川庫子選這個。
一旁的松田陣平不滿地吐槽：“餵——！不要因為是我請客就這樣專點貴的食物啊！”
“嘿？小陣平你這是要臨陣脫逃嗎？”
“你在說什麽啊！拿來——！”松田陣平兇巴巴地將萩原研二捉弄人的話懟了回去，一把奪過餐牌，手速極快地點好了菜品。
巧合的是，點的全是方才梅川庫子眼神有多做停留的食物，註意到這情況的萩原研二挑起一邊眉毛，又開始捉弄人。
“嗯哼～～都是方才這位小姐有多看幾眼的食物呢……小陣平眼神不賴嘛！”
“呃……萩，你要開玩笑也看看這家夥的年齡啊！JK啊！是JK啊！”
“對不起對不起，小庫可以原諒我嗎？”萩原研二收起方才玩笑的表情，嚴肅認真地請求著梅川庫子的諒解。
其實並沒有在生氣的梅川庫子善解人意地點頭。
見當事人都沒說什麽了，松田陣平嘆了口氣，差不多要對同期生不顧年齡差的四處對女性散發魅力的行為感到疲憊了。
說不定哪天隊裏就會收到某位女性的投訴信吧？
他想著，然後又嘆了口氣。
“手機給我一下。”松田陣平朝梅川庫子伸出手。
雖不知道要做什麽，但出於對身份的信任，梅川庫子將手機遞了過去。
接到手機，松田陣平沒幾秒就將手機還了回去。
“待會你是要和同學一起回學校是吧？到了學校後，記得發短信給我。不要被我發現離校逃課哈。”
“誒！居然偷跑！小姐小姐，我的號碼也存一下存一下～～～”
“我說你真的——！”
梅川庫子默默圍觀著這兩位警官的雙口相聲，心裏計算著午飯什麽時候能端上來。
不過比起午飯到來，比較快的恐怕是——
家庭餐廳的大門刷的一下被打開，從外面走進來兩個身著黑衣，看上去就不太好惹的高大男子。
身為警官的敏銳性，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一下就註意到了門口那兩個黑衣人正朝著這邊走來，更準確的是朝著梅川庫子的方向走來。
“餵，你是誰？”松田陣平迅速移動座位，坐在了庫子旁邊，用身體將庫子和那兩個黑衣人隔開。
雖然看不出身份，但直覺告訴他這兩個人很危險。
某種程度上來講，松田陣平的直覺是準的，對於被祓除的咒靈來說，五條悟和夏油傑確實是十分危險的存在。
透過監視的咒靈得知眼前兩個男人是警視廳的警官，夏油傑無視了松田陣平坐在庫子旁邊的動作，語氣平和地開口說：“我的名字是夏油傑，是這位梅川庫子的同學。”
能說出名字啊。松田陣平稍稍放松了警惕，接著他微微低頭對身後的梅川庫子說：“他說的對嗎？”
梅川庫子點頭。
“那就好。”
松田陣平與萩原研二迅速放下戒備，坐回自己的位置，然後兩人看著五條悟和夏油傑一左一右的坐在梅川庫子身邊。
總覺得氣氛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什麽。松田陣平放棄思考這問題，拿起餐牌開始點餐。
一旁的萩原研二卻是眨眨眼，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飯桌上，雖然案件內容不能透露太多，但是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還是簡單說明了一下梅川庫子卷入其中的案件情況。
在說到梅川庫子親手將犯人制服時，夏油傑眉毛狠狠一皺：“庫子，這太危險了，下次不要這麽做。”
“對不起對不起。”
梅川庫子迅速認錯，完事之後還討好的將一份甜點推到夏油傑面前。
坐在對面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只以為夏油傑說的是面對犯人太危險，卻不知道夏油傑的意思是“下次直接使用術式，近身搏鬥太危險”，松田陣平還幫腔說話。
午飯結束後，萩原研二問了三人用不用送他們回校，然後三人跟約好似的，齊齊搖頭。
目送三人遠去的背影，萩原研二笑了一下：“真是青春啊。”
“哈啊？！你在說什麽？”
“哈哈哈哈，小陣平不懂也沒事。”
“萩，我說你啊！”
……
三人回學校宿舍的路上，五條悟依然正常發揮，仿佛日課游戲一樣，成功將梅川庫子惹急了眼。
差點把人氣到要追殺他到天亮。
到宿舍門口的時候，梅川庫子讓兩人等等，然後走進房間將早就準備好的情人節巧克力拿了出來。
“哇——！”五條悟誇張地叫喚了一聲，“我可以拆開嗎？”
正想看到五條悟吃癟的模樣，梅川庫子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她立即點頭。
得到肯定的五條悟撕開巧克力包裝，手指撚起一顆方形巧克力丟進嘴裏，然後臉色一變，不過還是嘴巴快速嚼了嚼，把苦得要命的巧克力吞下。
“庫子～～～太苦了啊！”
明知被作弄了的五條悟沒有生氣，反而還故意用著JK的語氣對梅川庫子撒嬌，成功得到對方的一個嫌惡的表情。
“一定有甜的那份吧！”
確實是有的。然而梅川庫子冷酷地搖頭，呵了一聲後將門關上。
沒戲可看的夏油傑轉身就走，仍留在原地的五條悟看著手中的巧克力盒子好一會，然後拿起其中一個丟進嘴裏。
是十分甜膩的口味。
能品嘗出下了大量的糖。
其實是有一點點的失落頃刻撫平，五條悟將巧克力盒子收好，心情好極了的哼著歌回到自己宿舍。
宿舍裏，梅川庫子的手機彈出幾條消息，其中有學姐們和家入硝子對於義理巧克力的感謝，還有就是夏油傑和往常一樣的道謝，最後則是五條悟發過來的貓貓表情包。
白色的大貓笑得瞇起了眼，歪著腦袋，旁邊還浮現動態字符“好吃”。
竟然難得的沒有發能惹人生氣的話。
梅川庫子抱著手機，窩在被褥裏，一條一條回覆著手機裏的道謝消息。
此時遠在警視廳的松田陣平盯著手機：“這家夥是不是忘記要跟警察報備安全到校啊！”
松田陣平拿著手機，打開又合上，看上去十分糾結要不要打電話回去確認是否安全到校。
從見到梅川庫子的那一刻起，松田陣平直覺這個家夥不會是好學生那一類的人。
在後面聽到負責處理此次任務的同事說“犯人所受的傷，招招都打在了點子上，很痛，但是不致命”，他就更加確信心中的猜想。
“說起來，小庫的聲音總覺得在哪裏聽過呢？”萩原研二忽然開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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